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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甚至不知道我在这里”——被乌克兰俘虏的朝鲜士兵谈战斗,被俘、家人和不确定的未来

2025-02-21 00: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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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朝鲜战俘上月被乌克兰军队俘获,并在乌克兰的一座战俘营中接受了《朝鲜日报》的独家采访。这是首次有被派往俄罗斯作战的朝鲜士兵接受媒体采访。

26岁的侦察狙击手李某和21岁的步枪手白某,分别在朝鲜军队服役10年和4年后,于去年10月和11月被派往俄罗斯库尔斯克。

两人在1月9日被俘后,一直被单独监禁。此前,外界普遍认为所有被派往俄罗斯的朝鲜士兵都是来自精锐的“暴风军团”,但这两名士兵坚称,他们实际上隶属于朝鲜负责秘密行动的情报机构——侦察总局。

李某和白某透露,朝鲜的安全特工在库尔斯克对士兵进行严密监视,并散布虚假谣言,称乌克兰的韩国士兵正用无人机袭击朝鲜士兵,韩国并未向乌克兰派遣士兵。

“他们(安全特工)告诉我们,所有乌克兰军队的无人机操作员其实都是韩国士兵。”李某说道。

两人都是家中独子。来自平壤的李某表示,去年10月10日离开家乡时,他被告知是“出国训练”。白某提到,他的父亲在他入伍那年去世,母亲今年50岁,是一位寡妇。他们都曾梦想在服完兵役后进入大学学习。

“我想去韩国。”李某说。

当记者终于见到这两名年轻人并与他们握手时,能感受到他们因多年劳役和高强度军事训练而变得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掌

2024年末,在库尔斯克战斗中受伤后,李某被乌克兰军队俘虏。他的右臂和下颌严重受伤。

在乌克兰当局最初发布的视频中,他的下颌被紧紧包裹,无法说话,表情明显痛苦。当我一个月后在乌克兰战俘营的单独囚室中见到他时,他的伤势已有明显好转。他下颌的加压绷带已被取下,虽然说话仍然缓慢且略显含糊,但已经能够开口交流。他的下巴上有一道明显的枪伤疤痕。

他的狭小囚室内有一台中国制造的电视,背景中播放着音乐。采访开始时,他拿起遥控器调低音量。

“你是记者吧?”他问道,偶尔会打断采访向我提问。

虽然他来自平壤,这在朝鲜相对而言是较为优越的地区,但他仍然描述了自己在艰苦环境中成长的经历。

他强忍泪水说道:“现在我被送上战场,无数次直面死亡。”

你的父母现在还在平壤吗? (默默点头。)

你有兄弟姐妹吗? “我是独生子。”

你的父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自从出发前三个月以来就没和家里联系过。”

你是什么时候前往俄罗斯的? “我们10月10日离开。在那之前,我们在慈江道帮助处理洪灾,待了大约一个月。然后我们被送往训练场接受训练,并于10月初前往俄罗斯。”

你是什么时候抵达库尔斯克的? “大约在12月中旬。我们先在符拉迪沃斯托克训练,然后才被转移到这里。”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你的父母说? “我的父母身体很差。我父亲行动困难,母亲消化不良。如果朝鲜政府知道我被俘,我担心他们会被迫离开平壤。” (乌克兰当局上个月已经发布了他的俘虏视频,很可能已经证实了他的身份,这让他的担忧更加现实。)

你被分配到哪个部队? “侦察总局。”

你的军衔是什么? “列兵。我2015年入伍,本来很快就能退伍了。”

你的职责是侦察狙击手,对吧? “是的。”

在被派往俄罗斯之前,你被告知了什么? “我被告知是以学生身份前往接受训练。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参与实战。”

你是什么时候得知自己要参战的? “到达库尔斯克地区后,我们被安排在集结区,那个时候才被通知。”

你们是如何前往库尔斯克的? “先坐火车,再转飞机,最后乘坐大巴。”

和你一起被派遣的士兵大约有多少人? “大约2500人。”

朝鲜政府一直没有承认其部队在乌克兰作战。 “这是秘密。”

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可能会损害朝鲜的外交关系。”

你在与俄罗斯军队合作时遇到什么困难吗? “我们作为低级士兵,接触不多。所有事情——弹药、补给、服装——都是上层决定的。朝鲜士兵和俄罗斯士兵之间没有太多直接交流。”

你们是如何与他们沟通的? “使用智能手机翻译软件。”

你以前用过智能手机吗?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翻译软件。我之前从未与外国人交流过。”

你的部队,朝鲜人民军特种作战部队(KPASOF),以忠诚著称。 “这个部队接受了高度战斗训练,还擅长建筑等任务。你听说过三池渊吗?”

你指的是什么?(三池渊是金正恩改造为旅游区的城市。) “2019年12月,我们部队被派去那里建造设施。条件极端恶劣——严寒刺骨,积雪深及腰部,没有遮蔽处。我们只能用镐头凿开冻土建造营房。天气冷到尿液刚落地就结冰。”

库尔斯克的寒冷与三池渊相比如何? “三池渊更冷。这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你被俘后待遇如何?食物够吃吗? “我的下颌伤势还没好,所以不能吃硬食。大多数时候吃粥。我很想吃拉面,但目前还吃不了。”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1月5日,我投入战斗。第一波士兵因无人机攻击和炮火损失惨重。我们依赖俄军炮火支援,但他们的炮火落在敌军后方,没有为我们提供有效掩护,导致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在战斗中,你所在的部队有多少人? “我们三人组成后方突袭小组,而连队则发起正面进攻,我们的任务是扰乱敌方阵线。但我们陷入了伏击——无人机发现了我们。”

你们没有接受过应对无人机的训练吗? “我们接受过基本训练,但没有专门针对无人机战的战术训练。我们的训练重点是速度——奔跑、躲藏,或者从地面开枪射击无人机。但我们没学过如何有效地摧毁它们。”

在实战中经历无人机攻击后,你对运作方式有了更深的了解吗? “是的。”

无人机发现你们后发生了什么? “我们当时有三个人。我的小队长和另一名士兵已经中弹,我是唯一的幸存者。我一边还击,一边试图寻找掩护,但最终还是被击中。”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子弹穿透了我的手臂,打断了骨头,然后击中了我的下颌,直接击碎了它。我因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

你是什么时候恢复意识的? “是晚上。我是在清晨中弹的。当我试图移动时,感到头晕无力。我坐在那里很久,最终决定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最后,我遇到了一些朝鲜士兵,不过他们不是我们连的。他们帮我包扎了伤口。”

你接受了紧急治疗,那为什么没有跟着其他朝鲜士兵一起撤回? “我试过,但你知道‘恶魔无人机’是什么吗?我的战友全都死了,我是唯一的幸存者……如果当时有手榴弹,我可能已经自杀了。”

‘恶魔无人机’是什么? “是一种携带炸弹的大型无人机,配备红外传感器,可以在夜间飞行,寻找目标并投掷炸弹。因为它能探测到我们的热源,所以我们无法移动,只能躲在我们已经占领的安全区域。但凌晨3点左右,乌克兰军队开着装甲车冲了进来,机枪扫射,并派出士兵向我们的阵地推进。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撤退。但在撤退过程中,又有无人机袭击,杀死了帮助我的其中一两名士兵。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当时有多少人,你为什么是唯一的幸存者? “我们一共有六个人,其他五个人都死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周围一片漆黑,我不熟悉地形。我以为只要翻过前面的山岭,就能回到自己的阵地。但后来发现我错了。”

所以你走错了方向? “是的。之后我试图找回原路,但在攀爬过程中被俘。当时,我的手臂无法动弹,也没有武器——没有手榴弹,也没有匕首。我受伤严重,无法携带任何重物……即使想反抗,也根本没有机会。如果我当时有手榴弹,可能会选择自杀。”

你们被要求在被俘时自杀吗? “在我们的军队里,被俘被视为背叛。(暗示朝鲜士兵可能被指示在被俘时自杀。)”

你现在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有很多事情要考虑。”

你一定很想念你的父母吧? “我非常想他们。(沉默片刻)我的驻地在黄海南道新川,离平壤不远。但尽管这么近,我在服役期间从未回过家。”

你在部队的10年里,从未回家过? “没有。我经常和父母通电话,但从未见过他们。”

如果你回到朝鲜,情况对你来说会很困难吧? “当然。”

你已经决定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吗? “(点头)大概有80%决定好了。”

你的决定是什么? “我一直在考虑……(停顿)你说你是记者,对吧?(再次停顿)首先,我打算申请庇护,去韩国。你觉得他们会接受我吗?”

(乌克兰当局表示:“这名朝鲜士兵能否前往韩国,将取决于韩国政府的决定。”)

你有什么想对仍在库尔斯克的战友说的吗? “我很想知道那里的情况现在如何。库尔斯克被解放了吗?”(暗示他想知道乌克兰军队是否已经撤离。)

没有,库尔斯克还没有被解放。 “(叹气)”

除了库尔斯克,朝鲜军队还有可能被派往其他地方吗? “我们当时被告知,我们要去解放库尔斯克。那里有铀矿和核设施,对吧?”

那里确实有核电站和反应堆。朝鲜士兵的任务是保护它们吗? “是的。”

那现在库尔斯克的战斗任务应该非常重要吧? “是的。(点头)”

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念的战友? “几乎所有和我一起到这里的人都已经阵亡了。我带来的所有战友都死了。我所在的部队,所有人都没了,一个也不剩。”

你们一个连大概有多少人? “大约63到65人。在我这一批入伍的士兵里,有8个人。他们全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这是我第一次经历真正的战斗。当我看到战友的尸体,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有些人为了避免被俘,自爆了,只剩下无头或残破的身体……在这严冬之中,雪花飘落,他们就那样倒在地上……血腥的气味至今仍萦绕在我的记忆里。”

你们有没有收到关于处理战友遗体的命令? “他们说战斗结束后会去收回遗体……”

你有见到过他们被带走吗? “(点头)”

(即使被回收),也很难辨认他们吧? “(叹气)啊……他们的父母呢?在朝鲜,大多数家庭只有一个或两个孩子,这意味着几乎所有阵亡的士兵都是独生子。(叹气)我是连队里最后一批被派上前线的士兵。之前的排早已出战,死伤惨重,我们则负责撤离伤员、运送补给。到了最后,我们再也无法躲避,只能亲自参战。我从未想过会死这么多人……当我真正进入战场时,那种场面简直惨烈。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看着人死去。身边的人被子弹击中,或者被手榴弹炸得支离破碎……刚才还和我说话的人,瞬间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你之前提到‘恶魔无人机’,像幽灵一样。你指的是侦察无人机吗?还有其他种类的无人机吗? “自杀式无人机。我们低估了无人机的威力。无人机是最……最致命的。死在它们手上的人太多了。”

你们部队里有来自国家安全保卫部的特务吗? “每个营(大约500人)有一到两个。”

他们严格执行思想和纪律控制吗? “他们不仅监督我们的任务,还监视我们的思想。在战斗前,其中一个特务告诉我,乌克兰军队里所有的无人机操作员都是韩国士兵。”

你们在战斗中真的相信这个说法吗? “(点头)”

所以你们在作战时,不仅认为是在对抗乌克兰军队,还认为是在对抗韩国军队? “(点头)”

这让你们战斗得更拼命了吗? “这毕竟是我们第一次经历真正的战斗,战斗本身就不会轻松。从训练开始,重点就不仅仅是身体素质,更是思想上的考验。长途行军、耐力训练、射击训练……所有的训练,都是靠意志力支撑下来的。退出训练是极大的耻辱,所以我们拼尽全力去练。”

在朝鲜,你听到过多少关于韩国的信息? “不多。”

你听过韩国的音乐,或者看过韩国的电视剧吗? “听过一些音乐,但从没看过电视剧。看那些东西会被抓。”

你原本想做什么?可以随便说说。 “我想服完兵役后去上大学。我父亲那边的亲戚大多是科学家。我想学习,但……我家境不好,我们一直生活在贫困之中,日子过得很艰难。参军后,身体和精神都经历了很多痛苦——面对各种极端情况,经历无数次生死关头……现在,我侥幸活了下来,却成了俘虏。(叹气)我只想活下去,实现父母对我的期望,完成我的梦想。我想看到它实现。(叹气)我还年轻。”

在被乌克兰军队俘虏的朝鲜士兵中,21岁的步枪手白某已成为公众熟悉的面孔。在他的战友、26岁的侦察狙击手李某因下颌受伤无法说话时,他曾多次出现在审讯视频中

《朝鲜日报》采访白某时,他仍在从左小腿严重的枪伤中恢复。钢制外固定架支撑着他的腿骨。

“我动不了太多,”他说,“在这里,我的所有事情,包括上厕所,都要自己解决。”

与之前的视频相比,他手上的绷带已经去掉,气色也明显好了许多。他依然穿着乌克兰军方视频中那件深受关注的毛衣——那也是他在视频中问出那句“乌克兰人都这么友善吗?我想留在这里”时所穿的衣服。

不同于自称服役十年的李某,白某是新近入伍的士兵。他于2021年5月参军,经过三年训练后,在2024年12月被派往俄罗斯前仅五个月,才加入朝鲜精锐军事情报机构——侦察总局。

他回忆说,当时上级告诉他们:“我们要去训练,就像实战一样。”

除此之外,没有进一步解释,也没有征求士兵的同意。

当听说采访者是一名韩国记者时,白某谨慎地回应:“很高兴见到你。”他的言语间流露出小心翼翼的态度,但谈及自己作为精锐部队一员的身份时,偶尔也流露出一丝自豪。

然而,当话题转向他的母亲——一位50多岁的寡妇时,他的眼眶泛红,透出一丝脱去军人身份后的孝顺与柔软。

我看到之前的视频中,你的手上缠着绷带。现在好些了吗? “啊,那不是受伤,只是预防措施。”

是为了防止自残吗? “是的。”(据报道,朝鲜士兵被训练成如果被俘应当自杀。当被问及是否仍有类似的想法时,白某只是微微一笑。)

你还记得被俘的那一刻吗? “记不太清了。成为战俘带来的精神冲击,比活下来的解脱感更强烈。”

你们接受过如何应对被俘的训练吗? (沉默。)

你想家吗? “想。”

你的父母都还在世吗?有兄弟姐妹吗? “只有母亲。父亲……他在我入伍那年去世了。他生病了,接受过治疗,但……就在我参军的前一个月,他去世了。”

你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是医生。”

服役期间,你有见过母亲吗? “没有。”(在确认自己确实从未见过母亲后,白某补充道:“已经四年了。”)

她知道你被派往俄罗斯了吗? “不知道。”

你是KPASOF(朝鲜人民军特种作战部队)的成员,对吧? “可以这么说。”(当被问及是否只有顶尖士兵才能进入KPASOF时,他点了点头。后来,他澄清自己正式隶属于侦察总局。)

你是高中毕业后直接参军的吗? “我本来可以先上大学,但我决定先服役,积累经验,然后再去上学。”

你是什么时候到达俄罗斯的? “2024年11月。然后2025年1月3日抵达库尔斯克,仅仅六天后,我就受伤被俘。”

刚进入库尔斯克时,你的感受是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出国,一切都感觉不真实。真正的恐惧,直到看到战友在身边倒下才袭来。但即使那时,我也没有真正害怕。”

你的部队有多少人? “大约十人。有些人受伤后被撤离,有些人战死了,剩下的不到一半。”

你预料到会有这么多伤亡吗? “当然。这是战争,伤亡是不可避免的。”(乌克兰情报部门估计,朝鲜在俄乌战场上部署了约12,000名士兵,其中4,000人伤亡。)

你们是如何对抗无人机的? “我们直接把它们打下来。俄罗斯士兵经常谈到无人机威胁,建议我们躲避或逃跑。但我们军队的射击技术很好,我们就是把它们射下来。”

2024年12月,乌克兰军方声称,朝鲜部队使用‘活饵战术’,让士兵吸引无人机靠近,然后其他人将其击落。对此你怎么看?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他否认这种战术,并表示无人机并不难击中。)

战场上的生活条件如何? “食物和衣物都还可以,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想尽快回到朝鲜,见你的母亲吗? “当然……”(他微微一笑。)

在这一切发生之前,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原本计划服完兵役后上大学,之后成为一名军官,然后经营自己的生意。”

那现在呢?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沉默良久。)“首先,我想回家。”

是因为你的母亲吗? “是的……但如果回不去,”他叹了口气,“我还在考虑。”

你有考虑申请韩国的庇护吗? “如果无法回家,我想过。”

你觉得你母亲会希望你怎么做? (缓慢地点头。)“父母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幸福,无论在哪里。但作为儿子……如果不知道她的情况,我不可能真正幸福。”

当谈到与母亲分别的那一刻时,白某的表情变得凝重。他轻声说道:“是的。”然后紧紧抿住嘴唇,不再多言。

四个关键背景

三池渊建设 三池渊是位于朝鲜两江道、白头山附近的大规模建设项目,由金正恩在2018年至2021年间主导。这个地方原本被称为“金日成和金正日的城市”,现在被改造成“金正恩的城市”。朝鲜声称已将其发展成国际旅游目的地,建造了高层酒店和度假设施。

朝鲜人民军特种作战部队(KPASOF) 这是朝鲜的精锐特种部队,负责执行特种作战任务。其规模比韩国陆军特战司令部(ROKA-SWC)更大,作战范围更广。据估计,该部队总兵力在4万至8万之间,主要由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士兵组成。据报道,许多被派往俄罗斯库尔斯克、参与乌克兰战争的朝鲜士兵,均来自这个单位。

慈江道洪灾 2023年7月,朝鲜北部的慈江道发生严重洪灾,造成大范围破坏。洪水和山体滑坡影响了鸭绿江和长津江沿岸的地区,摧毁了超过200户家庭,预计有1000人伤亡。据称,朝鲜政府拒绝了国际援助,这加剧了国内对金正恩政权的不满。

库尔斯克核电站 库尔斯克核电站位于俄罗斯西部的库尔斯克州,目前有两座正在运行的反应堆。这个设施距离乌克兰边境约60公里,自俄乌冲突爆发以来,周围地区发生了多次战斗。据信,大部分被派往库尔斯克的朝鲜士兵是为了保护这个战略重要的核设施。

来源:加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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